行云流水可以形容书法。这个成语出自宋代苏轼的《答谢民师书》，原文是“所示书教及诗赋杂文，观之熟矣；大略如行云流水，初无定质，但常行于所当行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。”后来，这个成语被广泛用来形容文章、书法、音乐、舞蹈等艺术形式自然流畅，毫无拘执之态。在文学评论和艺术赏析中，行云流水这个成语常被用于夸赞某人做事或表达风格自然顺畅。

在书法领域，行云流水这个成语更是常被用来形容书法作品的艺术风格。例如，王羲之的书法作品《兰亭集序》被誉为“天下第一行书”，其字寓刚健于优美，真态多姿，笔势委婉含蓄，遒美健秀，被后人评曰“飘若浮云，矫若惊龙”，行云流水，收放自如。此外，其他书法家如王振雷的书法作品也常以行云流水般笔触书写，表现出书法家的个性和情感。

因此，行云流水不仅可以形容书法，而且常用于赞美书法作品的自然流畅和艺术魅力。